毕竟有些事,讲出来,可能只是将自己血淋淋的疮疤揭开给别人看,于听的人而言,也无非徒添不快。
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,于是他又给她发了条消息:什么时候有时间?
虽然景厘自小也没有缺过玩具,可是看到这间玩具屋的时候,还是震惊了——98%全新未拆封的玩具分门别类地存放,堆满了几个连通在一起的宽敞明亮的屋子,堪比世界上任何一间大型玩具商店。
霍祁然重新一点点将那些小零食装进了罐子里。
也行。霍祁然应了一声,然而提到悦悦的瞬间,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什么,不由得又看了景厘一眼。
实习工作对霍祁然而言还算轻松,周末双休,陪家人的时间也很充裕。
坐在霍祁然的车里,景厘抱着糖果,不受控制地讲述起了过去的事。
霍祁然从后视镜里看着姑侄俩看着窗外的模样,心头莫名松了口气。
闻言,景厘抬眸,与她对视片刻之后,忽然就绽开了笑颜,嫂子没怎么变,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。
霍祁然连忙将她抱上来,抬手抹着她脸上的泪,怎么了?不是睡了吗?是不是做恶梦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