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,傅夫人听到顾倾尔的声音,气焰顿时就矮了一截,随后才低声道:你们俩在一块儿呢?
而这一边,听到这句话的庄依波,却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。
庄依波仿佛被这温度惊到,猛地甩开他的手,有些艰难地退开两三步,紧抱住自己的手臂,这才终于又一次看向了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,目光清冷防备到了极致。
她才怀孕35周,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躺在生产台上。
陆沅说:还以为能见到倾尔呢,好几个月没见她了,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模样,结果你居然不带她来。
九月开学她就要去学校报到,到时候不回来也会回来,您就不用操心了。傅城予道。
只见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,目光之中竟是满满的震惊和伤痛,与此同时,她的手忍不住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,有些艰难地退开了两步。
傅城予倒也坦然,走过来坐下道:你既然觉得回傅家往来麻烦,那以后万一在寝室呆腻了,就可以来这里。
傅夫人骤然噤声,一下子僵在那里,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,吐也不是,咽回去又难受,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,旁边的一间厕格门忽然打开,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,径直走到了傅夫人面前。
她心头有些慌,毕竟这样的事情从未经历过,而他又不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