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。庄依波低声道,只是在想,有的事情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可真难啊。
她原本只想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,经过申望津的办公区的时候,却还是不经意间听到了一句——
庄依波闻言,心脏猛地一个停顿,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来抚上了自己的脸。
无论是祈求他注资庄氏,还是祈求他不要跟庄仲泓生气。
脖子上那一圈被他的手掐出来的瘀痕早已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红痕,清晰又暧昧。
申望津凝神回忆了一下,很快想起了今天下午在街边听到的那段演唱。
庄依波低声道:很不可思议是不是?可这就是真的,我答应过不对你说谎的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门在她身后被推开,庄依波却恍然未觉,依旧专注地拉着琴。
没办法掌握主动权的时候,事情朝着预想之中发展,大概也是一种幸运,至少不用再承受没日没夜的煎熬和惶恐,至少,可以让人摸到一点点方向。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庄依波除了去过霍家一次,其他时间都是待在别墅里的,每日拉琴奏曲,仿佛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