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傅城予直接就拉开了这间包间的门。
顾倾尔说:现在的问题不是他肯不肯放,而是唐依还肯不肯回来——这样吧,我们先筹划后备方案,唐依在这次的表演里只有两场戏,而且并不算太重要,要么我们找人代替她,要么我们直接删了这两场戏,这样影响也不会太大。
顾倾尔回到一群人所在的餐桌,又坐下来吃了会儿东西,忽然就接到了傅城予的电话。
随后他才转头又看向慕浅,道:你听谁说的她进医院了?又没什么事,巴巴地跑这一趟干嘛?
然而她身上穿的那件睡袍太厚了,隔着那层厚厚的珊瑚绒,他什么也察觉不到。
冉冉傅城予只觉得心头似有千千结,竟寻不到一个头,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她话没说完,就已经对上霍靳西凉凉的视线。
到第二天早上,傅城予醒过来的时候,病床上已经不见了顾倾尔的身影。
顾倾尔进了厕格便不再出声,等到出来后也只说自己还要赶着应酬,不再多停留。
可是偏偏就是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,搅得他有些心绪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