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手机岂止是不通,屏幕全碎,一点光亮都没有,会通才怪。
翌日清晨,容隽自疼痛之中醒过来,才发现是生生被人给拧醒的。
说完这句,乔唯一没有再继续坐下去,起身就走到了地铁车厢口,抓着扶手等到站。
可是如果在温斯延的认知里,他们两个人最后差的只是捅破窗户纸那一层,那在他容隽出现之前,他们两个到底进展到哪一步,谁知道?
公寓外,他的车安静地停留在事故现场旁边,车头被撞得有些变形,车身也有几道痕迹,但好像并不怎么严重。
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眼见着乔唯一的视线从担忧到怔忡再到放松,他猛地伸出手来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夜间地铁人不多,两个人靠坐在一起,容隽教着乔唯一玩公司最近新开发的一款小游戏,正玩到最要关卡,忽然一个电话进来,打断了游戏。